见姜晚归没问什么,她继续往下说:“陈家大公子的正妻不能生,要纳妾了。”
姜晚归这才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但是陈雷纳了几房小妾都没生,大概三年之后,才有一个妾室怀上,陈家都把那孩子当成眼珠子。
她点点头:“还有么?”
“有,有,怎么能没有呢。二公子不知道是不是家里最近太不顺,他受了刺激,整日的虐待他的新妇,你是不知道哟,太残忍了。”蒋婆子说起这个,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因为听着都害怕。
姜晚归太了解陈刚的手段,她前世什么没经历过,她对着蒋婆子道:“就讲讲这二公子虐待新妇的事吧,越详细越好。”
蒋婆子先是震惊了一下,因为这姑娘这么关心陈家的事,一定是有什么冤仇,想知道生意的事,或者家里有什么内幕,或者家里的各种人际关系,这都正常,可是她为什么想听二公子虐待新妇的事?
但是蒋婆子了解姜晚归的脾气,她说的,自己最好不反驳,虽然想起来有些头皮发麻,但是还是事无巨细地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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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二公子院子的人说,二公子之前在那新妇的身上最多插过五十根针,可不是针灸,就是随心随意地插,因为不能让针没入皮肤,所以每根针上都挂了线,那新妇的嘴被堵上,疼得晕了三次。”蒋婆子边说,边用手摩挲着胳膊,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姜晚归听得没有一点表情,这个感觉,她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觉得浑身战栗的疼,还好,姜晚珠也感受到了。
蒋婆子见姜晚归爱听,想着这个姑娘一定是受过刺激,心里也不正常,她更不敢惹了,赶紧挑着姜晚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