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龙愣愣摇头,他也不知道啊,谁能想到瘦巴巴跟个痨病鬼似的人有这身手?
他平时也没表现出来啊?
“这身法......有些意思,军师,能看出他是哪个流派的吗?”
项云一脸兴味,转头问坐在角落的玄夜。
他比之前瘦了许多,唇色泛白,一身道袍挂在他身上空空荡荡的晃悠着,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玄夜看着时景的身影,疲惫的目光闪了闪:“有点像道家的......”
项云摸着下巴上的伤口:“道家?看来这位跟你算是道友啊......”
玄夜双眸微眯,道友吗?
说话间,时景和容衍竟然过了有上百招。
时景在几个月的流浪中身体损耗不少,如今体力还没有恢复巅峰时刻。
只打了这么一小会儿,呼吸便开始急促。
心知不能再拖下去了,手一抖,一根银针陡然出现在他指尖。
趁着容衍露出一个破绽,顺利将银针扎进容衍脑后天星穴。
容衍动作僵硬一瞬,随后又高高扬起手掌。
有破绽!
时景眸中精光一闪,银针一根根射出,精准扎到容衍身上。
终于,他不动了,整个人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时景一个健步上前,避开银针扶着他的肩膀。
长舒一口气,终于将人放倒了。
转头看向仍目瞪口呆看戏的几人,眉心微蹙:“你们来将他抬到床上。”
“啊?哦哦,好的。”
“别碰到他身上的银针。”
“嗯嗯。”
众人小心的将容衍扶到床边坐下,项云和楚霆一左一右握着他的手臂,防止他躺倒。
张子龙接过小兵手里的医药箱递给时景:“时大夫,您的药箱......”
时景接过来放桌上,边打开边问:“这就是容将军?他什么情况?”
张子龙不知为何有些小心翼翼:“不错,他就是若飞,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他头疾又犯了,时大夫,您快给看看。”
时景暗道,这可不像是普通的头疾,别人犯头疾,浑身无力,这位明显战力暴涨。
拿出脉诊,走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