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一口气说完,就一直殷切的盯着清风道长。
清风道长消化了一番,叹了一口气:
“还是年轻好啊,年轻人有雄心壮志,有一往无前的勇气,还有说走就走的魄力。
不像我们,上了年纪,便只想着安稳余生。
也罢,老道就再陪你们疯一回。”
“多谢师叔!”
......
“阿风,感觉如何了?”
皓日法王用扇子不断给时景扇着风,满脸担忧。
时景虚弱的摆了摆手示意没事,只一张毫无血色的脸没什么说服力。
他浑身无力倚坐在一个大树下,还时不时干呕着。
皓日法王看似关心,实则离了有一丈多远,伸着胳膊摇那把破扇子。
在他身后,跪了一地的护卫。
个个满头大汗,呼吸急促,但就是连一句求饶的话都不敢说。
时景等那一阵又一阵的眩晕感散去些后,问道:“他们......为什么在那跪着?”
皓日法王淡漠的看了身后一眼,道:“都是他们照顾不周,才让你这么严重了才被发现,这是他们该受的惩罚。”
侍卫们头垂的更低了,只除了一个侍卫,他悄悄抬头幽怨的看了时景一眼。
心中怨念不断。
明明是这人说他要睡觉,让他们不要打扰。
然后就没了声音,他还偷偷掀开窗帘看过,趴车厢里睡得跟死猪似的。
结果,等到了休息地,皓日法王找了过来,他却怎么叫都叫不醒了!
皓日法王找大夫来给他诊过脉,说他是中暑晕过去了。
再不救治,怕有性命之忧。
皓日法王大怒,说他们照顾不利,罚他们跪在太阳下,一直跪到风如景醒来。
在又是灌药,又是喷水,又是扇风等一系列操作下,几乎没了气息的人终于醒了过来。
然后,侧身就吐。
霎时一股难闻的气味四散开来。 我是朱恒裕
但,他们却松了口气。
这意味着,他们不用跪到死了。
时景何等敏锐,自然接收到了这个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