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渊回过神,忍着去碰嘴唇的冲动,让自己镇定。
“不用。”他道:“我的伤不能让人知道,医馆不能去。”
盛七月心里奇怪:“你是认为医馆的人会告诉父亲?怕父亲来收拾你?”
“……算是吧。”
“其实我看父亲挺关心你的。”盛七月小声道,教他的夫子是府城有名的大儒,若不是知府拉下脸去求,他怎么可能来教一个名声坏到底的纨绔子弟呢?
即墨渊微微颔首,从调查的情况来看,确实如此。
“游湖继续,我们明早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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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七月抿唇:“这样真的没事吗?”
“没事。”即墨渊自小为了习武再大的苦都吃过,这种伤只能算是小伤,除了有碍行走,他眉头都不会眨一下的。
“那行吧。”盛七月道:“我们去房间如何?那边有很大的窗户,可以吹夜风,看景色,也方便你休息。”
即墨渊没有拒绝的理由。
躺在宽敞的大床上,盛七月靠在他的胸膛上,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他就这样直挺挺地躺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画舫靠岸,盛七月被即墨渊叫醒,睁着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是要回去了吗?”
即墨渊点头,目光不经意间瞥到她凌乱衣襟下的一角,耳朵尖有点红。
盛七月简单地梳洗一下,习惯性地伸手要抱抱,想到少爷伤了腿,正想收回手,却被即墨渊抱起。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脖子。
两人离得很近,能互相感受到对方温热的气息,即墨渊面具下的脸都红透了。
盛七月急忙道:“少爷,你不行的,脚受了伤,快放我下来。”
不行?即墨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