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杰：“这么好听的歌，你五万块钱就卖掉了，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沐声：“你收这么少钱，是不是看不起我？”

江雪砚：……

有没有天理了。

钱收得少都要被骂！

“你们听我解释。”

“这个五万并不是买断的价格。”

“这歌买断一百万，包录音包后期。”

“但是可以先付五万，后期发布之后的收益，我们五五分。”

“当然，还有第三种方案，沐前辈，你现在没有经纪公司对吧？”

吴杰沐声二脸懵逼。

不是刚才还在说出售方案吗？怎么突然问到经纪公司了？

吴杰反应要快一些。

“雪砚你该不会……”

江雪砚点头，“沐老师可以签我们公司，第一首歌算我赠送你的，收益也全归你。”

沐声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沐老师，你说吧。”

沐声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毫无价值。

江雪砚是做慈善吧，不仅还送歌，还想签他。

江雪砚人这么大方，沐声更不可能坑她。

“我这样，签我，只能赔本。”

他直截了当，也不在意这样说会不会扯开自己的伤疤。

“沐老师，我老师昨天才教我一句话。”

“投资有风险，但同时也意味着巨大的收益。”

“我很看好沐老师未来的发展，愿意投资。”

“刚才说了，我还有另外一首歌，也很适合沐老师。”

“你不如听过之后再做决定。”

江雪砚再次坐到钢琴前。

“徘徊着的，在路上的。”

“你要走吗？via via”

“易碎的，骄傲着”

“那也曾是我的模样。”

……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

“我曾经拥有着的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