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泛起细密的痒。
他低声呢喃:“……表哥,我是认真的。”
半晌,唐今缓缓直起腰。
她看着郁声,慢慢脱下了身上正红的新郎服,“表妹,我也是认真的。”
没有去管他那逐渐转为迷茫的眼神,唐今低眸,放下了床帐。
不知浑浑噩噩过了多久,郁声才终于回过神。
就像他之前说的,恩公是男是女他都会喜欢恩公,毕竟他喜欢的是恩公这个人,而非她的性别。
只是。
“表哥……”他大概是太过紧张。
唐今轻叹,“再这样叫我的话……”
郁声想不清楚事,只能胡乱喊:“……官人?”
那缠着他手腕的藤蔓都顿了下。
唐今看着他眼尾掉出的两滴泪水,半晌,俯身吻了下去。
郁声蓦地攥紧了手。
……
那张脸上所有轻描的痕迹都被擦去,却呈现出比描妆时还要更盛的春色。
口里的称呼换了一个又一个,最后还是变回了最开始的那个。
鲜红的锦被滴落些汗水,将原本的红落成暗色。
床帐外,龙凤红烛的火光摇曳。
也或许,烛火未曾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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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隔着朦胧的床帐落在那双秋水眸里的时候,便晃动了起来。
红烛泪顺着烛身流下,燃至天明。
云收雨歇之时,已经困到不行了的郁声还是勉强撑着沉重的眼皮,“……恩公?”
他大概也是反应过来,唐今或许已经查到他的身份了……
唐今将他抱进怀里,“表哥和官人这两个称呼,我都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