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今挑眉:“真有这么出彩?”
老管家十分恳切:“您就是这么出彩。”
“别吧,我还是挺谦虚的……”
“家主都需自谦的话,其他人就再也没有资格夸耀自己了。”
老少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个顶个的不要脸,而且还都是那种完全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的不要脸。
一旁听得嘴角直抽抽,都快抽酸了的男佣任务者实在是忍不住了。
在跟旁边的人打了个招呼,男佣任务者便打着去上洗手间的借口,转身离开。
他当然没有真的去洗手间。
在转了两圈之后,男佣偷偷上了三楼,敲响了庄期别房间的门。
“咚咚咚。”
有些重的敲门声,打断了房间里庄期别对今天所学内容的记录。
他回头看了一眼,又听见两声有些重,不似其他佣人轻柔礼貌的敲门声。
想了想,庄期别还是放下用的还不太熟练的钢笔,起身过去开了门。
门才打开,庄期别还没有说什么,门外的男佣就从他旁边走过,径直走进了房间里。
男佣自顾自地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怎么样?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想好了吗?”
对于他这种不请自来又毫不客气的举动,庄期别蹙了蹙眉,但在听见他口中的话语后,庄期别又暂时止住了请他出去的冲动。
他的记性不错,当然也还记得眼前的这个人。
对上上次和他说的是……让自己帮他下药迷昏唐今,帮他爬唐今的床。
庄期别掩在袖子中的手指,轻轻掐了一下自己的指腹。
那双雾眸里的光晕暗沉了些。
半晌,庄期别缓缓走到那男佣的对面,坐了下来。
……
作为一个“阴郁、孤僻、有心理障碍”的可怜霸总。
唐今要住,自然就要住城堡别墅的最顶层。
顶层虽然冬冷夏热,但奈何她有大冷气和大暖气。
洗完澡,擦完头发穿着浴袍站在大落地窗前,看着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坪还有大草坪上疑似正在追着一只田鼠狂奔的长颈鹿狗。
唐今悠悠哉哉地喝了一口手里端着的那杯抓马提尼,只觉得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