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令之眼睫轻颤,又要推她,只是他这会的力气已经小了太多太多,就是推她,也不能把她怎么样了。
但他嘴还硬着:“孤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唐今又挑了挑眉,便抬起他的下巴继续吻了上去,“那臣帮殿下想想?”
“唔……”
书桌轻晃,裴令之原还后撑着手,撑着撑着便撑不住软倒了下去,但眼见她真要……
裴令之终于生出力气,死死按住了她落在他腰带上的手,“够了……”
唐今没有动,“殿下,想起来了?”
裴令之咬牙,终于从牙缝间挤出句狠话:“那夜之事……不过是本宫醉酒发了疯,何必挂在心上。”
唐今状似了然地点了点下巴,“殿下的意思是,只是玩玩下臣了?”
怎、怎么就玩玩了……
不对。
对!
他就是玩玩她罢了!
裴令之骤然发现这是一个还算不错的借口,当即便咬牙应了下来:“是,孤不过是玩玩你罢了,难道你还想当真?”
说出这话的时候,裴令之心中竟升起一股报复性的快意。
唐今倒没什么感觉。
只是瞧这笨狐狸上钩,唐今便悠悠开始收线了,“既如此,那下臣便也该报复报复殿下了。”
裴令之还未曾反应过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又被掐起下巴,堵住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