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也算是为朝政献身了。
所以还是算不得佞臣的。
唐今低眸看了一眼怀里已经半褪了衣衫的太子殿下,瞧着他眉眼间的恍惚迷醉,也不由得将他掉落肘间的衣服,往上拉了拉。
那片雪色实在太过晃眼。
可裴令之却好似误会了她的举动。
微肿的红唇抿起,他敛眸半晌,也自己伸手拢过了胸前的衣服,“……很丑?”
唐今顿了顿,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他胸前的伤还未好,仍留着狰狞可怖的血痂,光是如此看着,便知晓在那伤口好后会,留下一个多么难看的疤痕。
唐今不想再叫他误会。
不然今天怕是竭尽心力也无法哄好他了。
她握过裴令之的手,轻轻掰开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