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胡女还能往她的怒火上再添一大把柴,直接把她的火给点到无法扑灭的程度。
唐今是真的觉得莫名其妙的。
连续好几天都没搭理过他,明明已经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了。
只是那天晚上,唐今觉得后背的伤好像又有些发热了,就想着再给自己上一次药。
天气冷,营帐里的其他四个人都在,唐今不好换衣服上药,就拿着药膏又去了烧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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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唐今进了那烧水的营帐里后,就准备开始给自己上药了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胡女也来了。
掀开帘子,抱着手肘慢慢吞吞地走到了她旁边,就那么居高临下地冷冷盯着坐在小板凳上的她。
唐今以为他是想洗热水澡了,也不想跟他说话,就丢给他几枚铜钱让他自己去找守卫要火烧水,然后就搬着小板凳远离他坐到了角落里去。
结果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他就发起火来了。
将唐今扔给他的那几枚铜钱狠狠丢到地上,胡女扭头就走。
唐今看着他气冲冲的背影真是觉得有些荒谬,完全不懂他到底有什么好气的。
但唐今也没心情去关心他是个什么想法,把地上的几枚铜钱捡起来揣回兜里,就专心给自己上药了。
但。
莫名其妙地丢了钱扭头就走还不够。
等唐今回到她们住的营帐里的时候,刚好瞧见他们那位脾气大得没边了的胡女大人拎起一大桶水,狠狠泼到了唐今前不久才刚扎好的那床新被子上。
听见风灌进营帐里的声音,胡女回头,那双翠绿的眸子冷得像是要结冰。
他的脸上有克制不住的冷怒,有看待生活在臭水沟里的蚊虫老鼠一般的深深厌恶,却唯独没有一点做错了事情的心虚。
唐今对他的忍耐彻底到达了极限。
大步上前,唐今拽住他的手腕将他强行往营帐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