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避子药谁给你的?”
“万娘子给的。”
魏泽听了点点头:“她倒是替你考虑得周全,这些药是她专为你配的?什么时候的事?”
“我说了,你可不能气,也不准找人家麻烦。”
“我就恁小心眼?”
禾草抿着嘴角,看着男人笑:“在边关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就是你回羊城那晚,她看到了,一直隐着没说,再后来,她也是担心,便专为我配了这个药丸,因顾及我身子,所以药性并不太强,但有总比没有好。”
魏泽拍了拍她的背:“今儿段十风是不是来了,还教你识字?”
禾草把柳眉一立,背过身,面朝里:“我就说呢,二丫那个丫头绝不是保护我这么简单,原来还是某些人的眼线。”
魏泽笑了笑,从后环着她,含住她的耳,拿舌尖勾了勾:“得,以后不让她上报了,好不好?”
禾草扭过头,娇眼乜斜:“真的?”
“嗯,不过段十风这个人,你还是少接触,他不像表面看着那般简单,这人心思路数深,庆王家有两子,一个是大郎,段一旭,另一个就是段二郎,段一旭这人并无太大的能耐,庆王把整个王府的未来都压在段十风身上,你说他能简单?”
魏泽并不会太限制禾草的自由,一般她愿意做什么,他都不太管她,但段十风这个人有些危险。
段家父子在密道中暗藏的东西,都是重兵器,用途就不言而喻了,日后势必要闹出大动静,他没有往上报,也有他的计较,他就等着他们闹,闹大了才好。
“好,你既然这般说了,我知道了,以后远着他些,只不过我开门做生意,他来了,我也不好将人往外撵,随他在店里坐着罢,我不理他就是了。”
“嗯。”
静谧的夜里,两人又絮絮说了好些话儿,然后才睡去。
次日一早,魏泽起身先去办事情,让禾草多睡一会儿,等他办完事情,来接她去魏府。
禾草心里难免有些紧张,不过总要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