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书生摇晃着头,整了整头上的方巾,微微一笑:“不如女侠随我到酒楼要一壶酒并几碟小菜,我慢慢说与你听?放心,这饭我来请,无须女侠破费,如何?”
二丫走到书生面前,手往书生臂膀间一绕,再一翻反转,将书生的手臂反锁在身后:“说!人在哪里?”
那书生顿时觉得胳膊快折了,没口子的讨饶:“你……你先松开……要断了……”
“说!”二丫加重力道。
邓秀哪里见过如此凶煞的女子,疼得他双腿跪在地上:“你……先松开……我才好说……”
二丫冷哼一声,松开手。
书生一条胳膊垂耷着,另一只手把住关节,龇牙嘶气:“你的同伴可是男儿?”
二丫点头。
“那就不奇怪了,我估摸着,上午那么大的迎亲队伍就是冲他去的,先将你二人冲散,再趁机掳了他,如果我没猜错,那花轿里坐着的就是你的同伴。”
二丫转念一想,急急问道:“是不是你们乐城的那个荣春娇?”
邓秀点头:“哟!看来你也知道。”
二丫听罢就要往荣春娇府邸去,女人握剑的手因太过用力而指节发白,好个荣春娇,敢抢她的人,不杀此人,不足以解心头之恨!
邓秀跟在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拦下:“你去哪里?”
“自然是那女人的家中。”
“你知道她住哪里?”
“她既然在你们乐城这般出名,随便一问不就知道?”
邓秀摆摆手:“我告诉你,你就是找到她的住所也没用。”
“为何?”
“她勾搭的男人无非有两种,一种是自愿,另一种是非自愿,被她强行掳走的。自愿之人,通常都和她在府里行淫欲之事,那些人属于她的裙下之宾,而第二种,被她强掳之人,却不会被带入府中,她避免给自己招惹麻烦,通常都是将人绑到不为人知的外宅,若是那人从了她便罢,不从,她自有手段。”
“什么手段?”二丫额上开始冒汗,现在过去多时,只怕阿赞凶多吉少。若真如这男人所说,她到哪里去找那个外宅。
“她手上有一种极歹毒的药,喂人吃下后,任你是怒目金刚也会变成欢喜佛,若不行欢好之事,最后会变成痴儿。”
二丫脑中一个电闪而过,转头看向书生,微眯着眼:“这里面的细节之处,你如何知道这么清楚。”
邓秀不自在地抿了抿唇,打起一把扇子,心虚地摇起来。
二丫将邓秀的衣领揪住:“你知道,对不对?”
“松开,松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