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禾草喊了一声。
只见其中一男子撩了撩衣摆,缓缓起身,走到禾草身边,手在空中一扬,小厮们立即停下打砸。
“你的人把哥儿几个的衣衫弄脏了,怎么说?”
侍画想起刚才三月慌张的样子,走到禾草身后,低声说了几句。
禾草低头看了看男人的衣摆,确实被污了。
“污了你的衣衫,确实是我们的不是,我可以赔钱给你,或是替你浆洗干净,大可不必砸店。”
禾草话刚说完,另几个男子不约而同笑了:“陪?爷这一身你赔得起?”
看这几人的衣着打扮,非富即贵,据她所知,这些高门子弟的衣衫从来不会穿每二遍,魏泽就是如此,他的衣裳行头从来没有重样过。
段十风围着禾草走了一圈,当着她的面,松开领口,解下腰带。
“你做什么?”侍画将禾草护在身后。
段十风一把将侍画拉开,近到禾草面前,将衣服丢给她,咧嘴笑了笑:“洗干净了,过几天爷让人来拿。”
几人走后,禾草吁出一口气,看了看店里横七竖八的桌椅,还好,没砸坏东西。
“把门关了,今天先不做生意了。”
回到梨花院,禾草继续刺绣,直到三更,女人看着绷架上的成品,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终于扬起一抹笑。
到了第二日,禾草带着侍画二人去了城外的静心庵。
这静心庵是京中比较有名的尼姑庵,常给富贵人家做法事、寄牌名、传经书等。
禾草先进入庵中烧了香,然后捐了香油钱,走到后院,碰见一个比丘尼。
“小师傅,请问慧能师太在哪间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