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紫衣摸了摸还在隐隐发疼的腹部,“若不是主人提前赐给属下此物,恐怕属下现在也没命了。他才取回一对手臂便如此厉害,若是寻回全身......”
奉神眠似想起什么,轻笑:“我也不敢掠其锋芒。”
“他这么厉害,大荒落和鬼瞳如何杀得了他?”扈紫衣脱口而出方知失言,死死低头不敢再说。
奉神眠声色平淡,“他甘愿。”
扈紫衣从里隐隐窥见当年隐情,但她深知知道得多不是一件好事,不敢再问,恨不得把耳朵也给堵住。
“整个妖界恨他,就连最忠心的鱼师也不知他为何背叛妖界。整个人间无知无觉,对应该奉以香火的救世恩人丝毫不知。”奉神眠伸手虚虚点中扈紫衣腰间袋子,一颗心脏飘出来。
他的话依然没停,“他这般的人物,身体四分五裂,魂魄空白漂泊世间,可真是,一如既往的愚蠢呐。”
此刻距离被挖出来已经好几个时辰,凌源的心脏却依然鲜活。
奉神眠说:“你未伤她吧?”
扈紫衣垂头道:“主人的命令,属下不敢动她一根寒毛。”
“但我怎么在无烛的身上,闻到她的血味?”奉神眠走向无烛,扈紫衣连忙跪着过去拦在奉神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