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信?”曲修漠斜了他一眼,好整以暇的等着他回话。
柳长川:.........他自己,也是不信的。
一个面色复杂,一个沉默不语,正当气氛凝固之际,还是曲修漠最先妥协,一道灵力打过去,解了他脚上的铁链。
曲修漠目光幽深,看了他许久,起身离开了,离开前还不忘威胁,“老实在屋里待着,若是敢跑.........”
对于曲修漠的威胁,柳长川毫不在意,没了束缚,他舒服的钻进被子之中,全身疼的快要散架了,尤其是......
暗暗骂了两句。
很快眼皮沉重,就睡了过去。
曲修漠这一走,便三天没有再出现。
柳长川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很快他就发现,曲修漠的威胁不是摆设,他连这间屋子都走不出去。
不但被禁制了灵力,连自由都被限制了,最关键曲修漠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几天不见人。
越想越气,越气脾气越暴躁,盯着窗外的景色,一动都不想动,忽然觉得不能再如此下去。
总要想办法,出去再说。
既然如此,干脆盘膝坐在床上,一遍一遍的尝试调动灵力,去冲击体内的禁制。
那禁制将整个丹田包裹住,完全阻隔外界的灵力进入,也让人无法调动丹田内的灵力。
柳长川只能调用外界的灵力进入经脉之中,汇聚成小股的力量不断的去消耗禁制。
过程极为缓慢,没多一会儿,经脉鼓胀,如针刺般痛了起来,柳长川额头便布满了汗珠,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直到听到有人极轻的喊了一声,“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