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选礼物累了,薄砚寒只是拥着她一起睡,并没有做什么。
看着薄砚寒欲色翻涌的一双眼,陆念恩知道等下来要发生什么。
“先让我去洗洗。”
两人坐飞机回来,直接去陆宅了,澡都没洗。
薄砚寒还是没放陆念恩下来,而是直接把陆念恩抱进了浴室。
浴室的装修是有薄砚寒的小心思在的。
陆念恩的目光落在那个双人大浴缸里。
说起来这浴缸那天她也用过。
最后她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薄砚寒抱着她进了浴缸,亲自替她洗地。
薄砚寒这会儿也是直接将陆念恩放在了浴缸里,随即,薄砚寒打开了花洒。
陆念恩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衬衫裙,这一沾水,裙子立即湿透,痕迹十分明显,很透。
薄砚寒的喉结不由滚了滚。
陆念恩眼睛周围染上了红色,像是三月桃瓣,有几分勾人,还有几分楚楚可怜,让人想欺负她欺负得更狠一些。
“老公,你能不能出去?先让我洗澡。”
“一起洗。”
水在陆念恩的身下渐渐蔓延开来,升高。
薄砚寒当着陆念恩的面开始脱衣服,陆念恩的心都在颤,是该看呢还是该看呢?
她脸颊通红,应该移开视线的,但眼睛却只会直勾勾地盯着薄砚寒。
薄砚寒是在勾引她,她心里很清楚,
薄砚寒脱衬衣总是像勾引人,他喜欢从上往下解纽扣,等到最后一粒纽扣的时候,上面的衣襟已经大开,胸肌和壁垒分明的腹肌春光大泄,衬衫却还要落不落地挂在身上。
最后薄砚寒将衬衫脱下来,丢在一边。
咔嚓一声,他将皮带的按扣解下,陆念恩伸手捂住了眼睛,但一双眼透过指缝却是睁得大大的。
薄砚寒在花洒下冲洗了下身子,随即跨入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