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做贼心虚吧,眼神里从无慌乱。你说他不心虚吧,却又搞张人皮面具戴脸上。
你说他故意摆架子吧,出来见我们时又穿得风尘仆仆。你说他不摆架子吧,又敢将我们硬生生晾在外面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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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矛盾的点太多了,实在是让人难以琢磨。”
中年男子深深地看了一眼对方消失的地方,回想起刚才见到对方时的一些细节,沉声道:“他应该不是故意晾我们的,多半是因为做什么太投入了,忘了时间。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没必要做这种事,也不屑于做这种事。
许老,您没发现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从见面到谈成,他连我们的名字都没有问。”
银发老人一听这话,手突然发力,握紧拐杖,若有所思:“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
嘿~现在反应过来,才发现这九千亿的大生意谈得有些潦草啊。”
中年男子嘴角一翘:“潦草是潦草了一点,但好歹谈成了。
他若是反悔来一句,青海不仅仅是西部的,你我今日怕是难以笑得出来。”
银发老人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皱眉,语气古怪:“我越想越不对劲,这小同志不一般啊。”
中年男子:“是很不一般,跟我们之前见过的年轻人不一样,他身上有一种我说不清楚的东西。
通过这两次的接触,我在他身上感觉到一种若有若无的紧迫感,不知道是他在怕什么,还是我自己内心不安,很奇怪,却又很真实。”
银发老人目光一凝,回想起对方临时做的那首诗,若有所指:“我以为那是我的错觉,看来不是。
或许,他真的比我这老头子多知道些什么东西。”
中年男子:“许老,我有种预感,这位小同志可能会在未来做出一些令我们意想不到的事。”
银发老人点点头:“我知道,但就是不确定是福还是祸。”
中年男子:“既然已经谈妥,那不管是福还是祸,现在我们都必须庇护他。
先不说其它几个战区和特殊部门不满我们吃独食,就目前收到的消息,国外那些资本和财团已经开始动手了。
接下来,很可能是一场硬战!”
银发老人一听这话,顿时露出笑容:“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