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厂的成功，秦凡自己都没想到。

一开始秦凡自己做的时候，虽然获得非常好的口碑，但是明里暗里，一些针对一直没有间断过，秦凡只是没有到处跟人说罢了。

原本秦凡觉得，他想把他的服装做到他理想中的那种地步，可能需要三四十年。

没想到这么快就差不多实现了。

当然，

秦凡很清楚，并不是全靠他自己的努力。

从最开始有人想通过他认识左右，被他反利用，

一直到后来，他跟堂兄秦文相认。

身边好人越来越多，

都愿意给他提供真诚的帮助，

这才让他顺利把服装做起来。

现在秦凡的服装厂除了跟韩名君、楚云天合作，还跟许多集团有合作。

现在秦凡的服装厂已经遍布全国，成了全国连锁店了。

挣钱是很挣钱，

现在秦凡的身价，有一半多是服装厂给的。

陈琦有句话说的可能有些夸大了，但是也没夸大多少。

秦凡现在的身价，已经不输一些徘徊在大家族及格线上的家族、集团了。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是想认识左右或者陈琦才来认识秦凡了，

基本上全是为了认识秦凡而来认识秦凡。

当然，

其中可能有一些大家族是带着通过秦凡交好秦文的心思，

但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

就算没有秦文，

秦凡也足够让他们重视、交好了。

服装的成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但是也是一件很心累的事。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会有。

秦凡一个人很难做到监察所有分厂。

就算秦凡都派了秦凡觉得信得过的人，但是也不是百分百可以避免滋生腐败的。

有秦凡培养的栽崖村同村大学生，到外边帮秦凡盯着一些分厂的时候，没有经得住财、色的诱惑，变成了腐败分子。

秦凡只能铁面无私斩马谡。

许许多多的事，

秦凡虽然没有说过，

但是都发生了。

有时候，

秦凡也会感慨，也会自嘲，也会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