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普通公民,我有权提出我的合理诉求。”
胡厂长气得咬了咬牙,对着不远处喊道:“谢云舟,出来管管你屋里人!”
顾小曼呵一声:“胡厂在家里威风这么大呢?管管屋里人?胡厂可能不知道,我家云舟是上门女婿,只有我管他的,没有他管我的。”
谢云舟慢悠悠踱步出门:"胡厂,我不敢管的,我管一次,我老丈人能骂我三天。"
说完,他试探性地管一管:“小曼,要不还是算了吧。胡厂要去开会呢。”
顾小曼眼睛一瞪:“算不算了你说了不算,我辛苦忙活一场,我落下什么了?
我落下个母老虎的名声?我落下一群臭男人背地里说我桀骜不驯?
你老谢家要好名声,只管把你家七大姑八大姨都送过来让闫主任去一个个点评,我顾小曼不受这窝囊气!”
说到这里,顾小曼大声哭起来:“我工作这么多年,哪一点做的不好?我比谁差了?我让他闫猴子背地里说我闲话?
要不要个脸,年龄比我爸还大,背地里嚼舌头。你那舌头要是太长了嘴里装不下,明儿买个猪尿包挂嘴上专门装舌头!”
冯裕安在屋里笑得直打嗝。
胡厂死道友不死贫道:“小顾啊,闫主任也不是故意要说你的,他没上过多少学,不会说话,又上了年纪,你别跟他计较!”
说到这里,胡厂对着不远处的屋里喊道:“闫主任,你快来给小顾赔个不是。”
闫主任没办法,从屋里走了出来,满脸堆笑:“小顾啊,是我不好。胡厂说得对,我是个粗人,没上过什么学,本来想夸你与一般女子不一样的,可惜肚子里没有墨水,乱用词,让你误会了。
快别生气了,我跟你爸也是好兄弟呢。这样,叔今儿说错了话,明儿把你爸叫回来,我请你们爷儿几个吃饭。”
顾小曼还在哭:“吃个屁,你最好祈祷我不去告诉我爸,不然你就等着他天天去你家楼下喊你家女同志!”
屋里正在喝茶的王副厂长差点被茶水呛到,乖乖,顾耀堂那年调戏贱人汪老娘的壮举还在大院流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