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遥真做出惊讶的样子,“如何死的?”
老汉看了眼身后一直好奇张望的老妇,打开院门请遥真和桑雀进去说,让老妇跟她们说。
老妇倒了两碗水给两人,让她们在院中坐下,老妇回忆着,唉声叹气。
“说来那宁家大娘子也是个可怜人,十二岁学织布绣花,有天赋,十三岁就到三川城的张氏绣坊当学徒,赚的钱全都拿来贴补家里。今年她也才十六,再晚两年嫁人也来得及。奈何她爹娘听了媒婆的游说,收了五十两银子的聘礼,要把她嫁给城里一个富户做小。”
“宁大娘子哭也哭了,闹也闹了,最后只能妥协,因为张氏绣坊那边还有些绣活没干完,宁大娘子就把自己关在房里赶绣活,很少出门。村上人原本也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结果谁知道出嫁前夕才听人说,那富户是要买了宁大娘子给他死去的儿子……”
老妇人顿了顿,没说那两个字,遥真和桑雀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宁家大娘子就是在出嫁前夜死在自己屋里的,用一把剪刀插进自己胸口自戕而亡。”
老妇人又顿了下,看了眼不远处的老汉,凑近遥真。
“那宁家大娘子死的有问题,坤道若是有心,可要帮那丫头伸冤啊。”
遥真微微点头,“我来,就是为了此事。”
老妇人这才悄声道,“我听人说,那宁家大娘子死的时候衣裳不整齐,身上到处都是青紫手印,像是被人给糟|蹋了一样,不过衙门里的女仵作后来验尸,又说宁家大娘子是清白之身,也确实是自戕。”
“村上人都猜测说是遇上了色|鬼,也报给了镇邪司,可惜镇邪司的日游老爷来了之后,就随便问了问,也没细查,现在也没人知道到底咋回事。”
遥真拧眉思索片刻,站起来道,“多谢婆婆告知这些事情,敢问那宁家怎么走?我这就过去看看。”
老妇人带着遥真走到院门口,给指了个方向。
遥真再次道谢之后,带着桑雀一起前往宁家。
桑雀问道,“你知道怎么回事了吗?”
“大概知道,还得再去宁家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