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活跃一下气氛,谁叫你从夜丞走后,就没笑过,你笑一个给我看看,大爷我累死累活,也就是博你一个笑脸相迎。”丘泽吊儿郎当的说着。
言惜皱眉,嘴角扬起,给了他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但丘泽却开心的笑的揉肚子。
言惜更气了,跟这兽沟通不了。
角羊兽人那边阿南过来说道:“言惜,这些天谢谢你照顾猼訑,现在已经在山洞里,不会淋雨了,我们把猼訑抬回去吧!”
丘泽一听他们也要抬回猼訑,举四个爪子赞同,还帮他们把猼訑一起抬回去。
等他抬完猼訑,乐颠颠的回来,就见言惜坐在一块大石上,皱着眉头看着他。
丘泽不以为意的过去,跟她坐成排,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你已经做的够多了,你又不欠那角羊兽人什么的,言惜,大雨季很长,也很危险,我只能顾好你一个,管不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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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的所有表现,都只是想让言惜放松下来,不要那么害怕。
但真的不是跟她开玩笑。
生存在兽世大陆上的兽人,从小就经历着一年一次的大雨季,他们知道大雨季的恐怖。
但言惜她就好像是一张白纸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他想让她有个心理准备,但又怕自己说的太严重,她会更害怕。
对待言惜,他重了怕她哭,轻了怕她不当真,把自己放在危险的位置。
反正就是他里外都做不好这个兽夫就是了。
唉......
四十五度望着洞顶,心道:‘养雌性好难!比养幼崽都难,幼崽不听话还能打一顿,雌性是说不得,碰不得。’
但没有雌性也不行,不说难熬的发情期,就是晚上睡觉,他也更愿意搂个娇娇软软,气味好闻的小雌性睡。
虽然吧!
她晚上睡觉不太老实,还爱踢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