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猪倒是可以,但他们离村子远又偏僻,以前住在那边,都不见得能防住有人小偷小摸,不住人那还不得今日抱进去的猪仔,明个就被人偷了。
闫镇深倒是觉得这些都不是问题:“那我找人先把围墙弄上,再养几只狗。”
农户人家大多都是篱笆院子,也就是等同于划地盘,顺带挡一下,免得这家鸡溜进那家院子,那家的狗跑到这家来趴着。
也就讲究些的人家才会修围墙。
闫家以前的院子也都是用竹子和木头围起来的篱笆,但要养东西篱笆就不太合适。
“墙头插些尖竹条,谁敢翻墙扎不死他。”楚潇可不认为以闫镇深一个猎户的名头能震慑住那些偷鸡摸狗的人。
尤其没人住的地,不怕被当场逮到,岂不是会更加猖狂。
闫镇深应了声,本还打算搬了家也该上山,看来怕是还得拖上几日。
都说破家值万贯,以前闫家一穷二白的时候那杂七杂八的东西就不见少,这会东西更是多,五个汉子从早忙到天擦黑,才将老房子的东西搬了个七七八八。
在楚潇看来,有些东西根本就没必要搬过来,就比如那些装酒装醋的罐子有啥用。
赵桂芝却是一脸不赞成,“这个我都是洗干净的,以后可以拿来装米,装盐。”
楚潇看着那口子又小,罐身也不大,装盐还可行,装米够不够吃上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