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镇深被说的有些尴尬,似乎这才想起,楚小小还有婚约在身,那他们在山上……
不过这会他也不好反驳胡郎中的话,要说自己已经跟楚小小私定终身,对小哥名声有碍,只能背起箩筐,说道:“我先去把猎物卖了换些银钱,小哥就麻烦胡郎中照看一下。”
“行,你去吧。”胡郎中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又跟个没事人一样坐那喝起了茶水。
闫镇深的动作很快,他找了最近一家收野物的店,由于这野鸡和兔子在背篓里放的太久,一个个的也都没了精神,再加上心里惦记楚小小,也懒得讨价还价,最后只卖了四百二十文。
那几只小兔子他是没有卖的,当然人家也不收。
这边楚潇也处理好伤口,手边放着一大捆用麻绳捆好的药包。
这会他正百无聊赖的看着医馆外来来去去的人,问胡郎中:“你这生意有些冷清啊。”
胡郎中撑了撑昏昏欲睡的眼皮,“我这同仁堂在安宁镇开了近百年,一直讲究的就是个良心用药,从不坑蒙拐骗,但架不住就有人信那药到病除的说法。”
“所以被同行排挤了?”楚潇看着胡郎中问道。
“我是真才实学,跟那些偷奸耍滑的不一样。他们说的药到病除,不过就是加大药量,表象是好的快一些,但病根还留在体内,反反复复的,自然赚钱。”胡郎中说起这个可就不困了,喋喋不休的说着、
“还有那些丧良心的,明明就是小小的中暑,一碗绿豆汤下去就能好,他们非说是邪火入体,给开了一堆的药,居然也有人信。”
楚潇笑了笑,没在说话。
胡郎中也抱怨够了,悻悻的闭上嘴。
没一会,闫镇深就回来了,待他进门,楚潇立马站了起来,目光炯炯的看着他走近。
“你回来了。”楚潇脸上挂着个大大笑容,又去看那几乎空了的背篓:“我的小兔子呢?”
“还在。”闫镇深说着就把背篓放下给他看,等楚潇确认小兔子还在,他才从怀里掏出两根糖葫芦。
楚潇愣了愣,看着两串红彤彤的糖葫芦,忍不住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