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怀炎，迟疑的抬手指了指自己，“我答应？他放人？我是什么给出狱通知书上面盖章的狱警吗？”

怀炎轻叹，“可能是怕你当街揍‘云璃’的事情再一次发生吧。”

程澈：……

程澈回忆了一下当时花火版云璃那副狂傲模样，莫名想象到了一个熊孩子横行霸道的场景。

他和怀炎对视片刻，突然开口，“那还是关着吧，有点熊，不熊了再放出来。”

怀炎眨巴着眼睛，很是恳切，“但是澈啊，你在别人眼里也算熊孩子啊，咱们要有同理心。”

“没有，我熊影响不到我自己，但别人熊让我糟心。”程澈满脸都写着平静，坦然的说出自己的双标，“人要自私一点的，顺便霸道一点。”

怀炎：……

这人是属毁灭的吧？

啊不，毁灭也不至于这么霸道啊！

怀炎沉重叹息，“可是我想孙女了。”

还是试试景元提供的方法吧，不提性格不提事情，只提自己的想法，实打实的说出来。

程澈沉默一瞬，歪着脑袋看着怀炎，他仔细看了片刻，“那你问花火去，我和景元同意了也没什么用，花火要是没有玩开心，你把乐子神放她面前都别想让她点头。”

怀炎闭了闭眼睛，“你们这群乐子人真是宇宙的搅屎棍啊！到处乱搅！哪哪都有！”

说着，他睁开眼睛注视着程澈，发自内心的询问，“当乐子人快乐吗？”

程澈：……

程澈沉默的和怀炎对视，眼底神色从迷茫转变为疑惑，又带上些许难以置信，甚至在怀疑自己的听力。

半晌，程澈终于发出反问，“乐子人难道不快乐吗？”

那……乐子人在干什么呢？

努力找乐子结果让自己越来越悲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