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拂月隔着人群,看向柳丝柔,声音不轻不重:
“你我同一祖父母,你却要送我去做妾。身为妾室,主母坐着妾室要站着,每日晨昏定省,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主母仍旧想罚便罚。生了孩子,也只叫你母亲。伯府后宅多少妾室?你并非不知道她们的艰难,却仍旧要毁我终身,又有何资格在这里撒泼?”
接着又说:“那曹家就是再好,毁了你的亲事也轮不到我嫁过去。更何况,你屋子里的事我如何得知?我们从伯府搬出来已经几年了。我劝你再仔细想想,你若毁了,谁最得利?是姚家又或是其他人?”
回去闹吧!
不闹都对不起你今日的疯癫。
柳丝柔一时未语,似是在考虑她的话,只是目光仍旧阴恻恻的。
就在柳拂月要命人把她们赶出去时,“怀恩长公主”驾临的通告声传来。
孙氏等人从屋里出来了,一家子匆匆往外面走,柳丝柔带来的婆子不得不分散到两边。
走到大门外,才行完跪拜礼,一个小太监快步上前:“孙宜人快快请起,殿下说,孙宜人和小姐们不必多礼,她这次来是为了私事。”
“臣妇谢公主殿下。”
“……”
公主车驾已到跟前,这位公主年三十,梳着时下流行的牡丹头,发上攒着赤金累丝嵌红宝石凤簪,本就贵气逼人,丁香色云锦织花大衫,高跟绣鞋上的珍珠流苏都让她的贵气又升华几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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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车,就看见门口摆放着的大红宝珠。
进了里面见地衣两侧也分别摆了此花,且花鲜色艳。
“这些宝珠开的极好,本宫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