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扬看向他的胳膊:“将军,你的伤势……”
半响,聂挥墨淡淡道:“无碍。”
余光这时有所感,聂挥墨扭头,目光看向不远处一个少女。
少女有所感,转眸朝他们看来。
聂挥墨觉得眼熟,上下打量,认出正是此前在这打竹板说唱的少女。
身上衣裳却是崭新,脚上鞋子也不再破旧,与昨日褴褛街头的卖唱流浪女判若两人。
聂挥墨阴沉着脸道:“去问那女子, 她这身衣裳打哪来,可是昨日那抱狗少女所给。”
向山领命去了,回来道:“不是抱狗少女,说是一个高大威猛的大汉所给,还给了不少碎银。不过,姓夏。”
聂挥墨唇角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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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月份,正当春盛。
南下去衡香的路,清风碧云,入眼草木苍翠,繁花锦簇,在一鞭春色中,杜轩和武少宁等人系马古寺边,停下休憩。
相较于游州去衡香之近,为等与沈冽同时到衡香,他们可不必急于赶路,便干脆以游山玩水之态,特意避开伏尸未散尽的云田山官道,绕西面的远山远岭而去。
当初同来的暗卫们,此次一同离开。
青香村的上下老少颇为不舍,特意杀猪宰羊,办了个辞行宴。
但临走时,詹九爷手里抓着个包袱,骑了匹马,把曾记事也一并带上,说要同去。
赴世论学,何其诱人,早年詹九爷便是一心向学求学苦学之学子,可恨时逢乱世,无可施展报复之地,这次,他无论如何也想去。
杜轩便将他们一起带上。
所幸不着急赶路,故而不怎么会骑马的曾记事,他们边走边教马术,待他们稍感疲累,便停下休息。
詹九爷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