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给我留心点!”诸昌瞪了掌柜的一眼,转身走出敬云楼。
探州兵马跟着离开。
大堂里面渐渐恢复声音。
掌柜的直接瘫软在地。
几个堂倌赶忙上前扶他:“掌柜的!”
“给我,给我”掌柜的拉着一个堂倌,“给我换条裤子。”
在诸昌带人绕路来到陶柳里桥时,恰看到前面转弯处的酒旗一闪而过。
诸昌定睛去看,一片晾晒着的衣裳在晴朗日头下随风而起。
这边在白日,人并不是很多,而这些人远远瞧见他们,更是跑得飞快。
诸昌令人分散开,挨家挨户去查。
沿着胡同,所有门都被拍响,迎出来开门的人,一个个面色苍白,惶惑不安。
一个士兵忽然大叫,让诸昌过去。
诸昌赶忙跑去,进了小院,一股恶臭迎面扑来,院子里跪着六人,二男四女,正瑟瑟发抖。
看情形,为首的女子是鸨母,两个男人是打手,后面三个女人,便是暗娼。
士兵之所以大叫,是因为地窖里中发现了一具尸体。
几个士兵将其拖了出来,尸体高度腐烂,盘满蝇虫和蛆。
诸昌皱了下眉头,上前去打量尸体,是个女子,但有些岁数了,应该不是失踪的那两个。
“不是她们。”诸昌说道。
“那这”
“不归我们管,正事要紧。”诸昌说道,转身准备离开。
汗大如豆的鸨母悄然松了口气。
“不成!”诸昌在院门口停下,转过身来,看向鸨母,“这种事情不管不行,把这个做人肉买卖的贱妇绑起来!他们全绑起来!”
鸨母忙磕头,连声求饶。
探州兵马上前给她就是一脚,而后绳子一捆,连人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