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咏朝他看去:“绕道?”
“若是厉害的大兵器,他们搬不了多远,我们绕去衡香西南,你看如何?”
“也可,”齐咏点点头,“依将军的!”
“不过眼下,我们没有斥候不行,”陈西华看向副将何庆,“恩平营中的斥候有多少人?”
“回将军,只有三十个。”
“都派出去,再挑选机灵的士兵跟着,一个斥候带两个兵!若是马不够,就去其他营要马!把最好的马都给他们!”
“是!”
斥候们都派出去后,陈西华带兵朝西北走去。
结果,这一批斥候也没有回来。
大军在一个不到两顷的小湖泊旁停下休息,陈西华坐在临时搭建的大营中,一颗心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等了又等,他起身朝外走去,叫来近卫:“一个斥候都未归吗?”
近卫点头,硬着头皮道:“一个都没。”
“齐军师人呢。”
“军师一直在连营外等着。”
“去喊他过来。”
“是!”
齐咏拿着扇子,快步从外面回来,进到大帐,在行军案后焦头烂额的陈西华忙起身:“定鑫,恩平营里的那些斥候恐也遭遇不测!”
齐咏沉了口气,肃容道:“将军,我们阵脚已乱,连我都乱了。如我先前所说,对方不过黔驴技穷之辈,他们频频出怪招,无非想乱我军心!”
“那你说如何是好?”
齐咏掐指算了算时间,道:“将军,便再休息一炷香,我们就动身,继续去衡香府!”
“那斥候的话,我派是不派?如若前方有洪水猛兽相侯,那我们”
“派!”齐咏道,“不得不派!出去三十人,哪怕回来一人,我们都当赚了!”
陈西华甚至乐了:“定鑫,这买卖根本就是亏的。”
“情报重万金,将军。”齐咏认真道。
“好,那就派!”陈西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