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挥墨忽然鬼使神差地道:“若要娶你,需得多大的聘礼,整个天下?”
话一出口,他明显见到少女眼中一闪而过的不悦。
夏昭衣目光看向前方,澹澹道:“聂将军,你冒犯我了。”
聂挥墨轻轻一笑:“是我失言了,阿梨姑娘便当风过耳,没有听到。”
夏昭衣顿了下,转身轻轻扯起衣裙,踩着竹凳上马车。
车帘在短暂的摆动后休止,归为平静。
詹宁收起竹凳后,坐回车夫旁,扬鞭轻抽,马儿离开。
聂挥墨立在原地看着马车悠悠朝前,没多久就到政事堂外衙门口了。
不过车上的少女一直坐着,显然不想下来。
聂挥墨有股怅然失意,胸腔内斥满不快不甘不舍,半响,他轻轻扯了下嘴角,洒然一笑,转身离开。
待他们彻底走远,詹宁松了口气,道:“二小姐,姓聂的走了。”
夏昭衣道:“好。”
她掀开车帘出来,詹宁已同时将竹凳摆好。
待少女落地,詹宁忍不住道:“二小姐,我总觉得,那姓聂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