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目光复杂地看着林潇潇。

良久，他方才开口道：“能不能放了城主……”

这眼神、

这语气、

这台词……

林潇潇梦回当日，水月镜的那个黑衣男。

见此，林潇潇问道：“你喜欢她？”

南风在虞曌复杂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闻言，林潇潇看着阵法中真气逸散的虞曌，“可她害了太多的人……”

“但她也做到了，让月海城千年无忧——”南风回答得很快。

听到这话，林潇潇嘴角微勾，“你的意思是，我救一个人，就有杀一个人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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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一滞，“……不是。”

林潇潇抬头看了一下，这暗无天日的地牢，然后敛下眼眸。

“你的意思是，被她抓进来的人。

都是活该——

等、死？

活该——

被她、吸干？”

听到林潇潇毫无感情的质问，南风一愣，“……不是。”

“不要忘记，你也是——虞曌千年来的帮凶。你有什么资格和我——”

说到这里，林潇潇将目光投向南风的身上，定定地看着他，“……谈条件。”

南风：“……”

见到他哑口无言，林潇潇好奇问道：

“有件事，我很纳闷，那些被你们抓来的人，实力也不低，你们是如何将他们控制住的？

还有这潭水——到底有何魔力？”

听到这话，南风下意识看向虞曌，没再开口。

林潇潇懒得理会，“你不说也没事，我……并不想知道——”

随着林潇潇的话音落下，只见她手握苍穹，直接自上而下斩下——

随后，只见那存在了数千年的水潭，顷刻间，被林潇潇破坏殆尽！

与此同时，她拿出一个葫芦，将潭水完完全全吸干。

一旁的虞曌，已经完全呆滞……

这潭水，陪伴她数千年的时光。

既是屈辱的开始，也是荣光的开端。

它见证了——

自己从一个任人欺凌的奴隶，成为了如今的绝世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