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松了口气。
欧延目光依旧落在景年身上,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你若想就此与肃王划清界限,我自然是乐见。”
“奴婢愿意,还请七爷为奴婢指条明路!”
都到这份儿上了,景年哪能不顺着欧延的意,更何况她自己也不想再蹚肃王的浑水,终究是死路一条,还是趁早脱身的好。
欧延笑了笑,“墨姑娘,我那二哥虽是一手遮天,可这里,是我欧延的府邸,在这里发生的所有事,只可能是我允许或纵容的,不可能是不知的。”
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这番话,景年有一瞬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醒悟。
这话的意思……难道这几日发生的这些事,他至始至终都是知道的?
景年被震撼地说不出话来。
若是这般,那眼前这个男子的心思,实在深到可怕……
“我这人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