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也知道他很乐于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欧延顿了一下,神色有些冷,抱着她从背后握住她一只手十指相扣,“那些不着边际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能让他这么直白地提醒出来,一定是真的生气了。
……
“以后,他若是又忽然不请自来,也不必将他带到自己房里等着。”
景年正专注地听着,闻言一愣。
欧延伸手轻轻擦去她脸上没干的泪痕,对着她难得傻气的表情,无奈地笑了笑,眼中有宠溺闪过,话也说得很直接,“我不喜欢,懂了吗?”
景年一颗心砰砰跳起来。
“别光愣着,刚才说的所有话,都听进去了吗?”
她一脸懵懂和无辜,欧延没忍住,捏了捏她的下巴。
景年抿唇,这才终于有了反应,却只闷不吭声地将头埋进他怀里,双手渐紧地回抱住他的同时,耳根也悄悄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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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后来,临风果然就留了下来,下午竟还跟着欧延和慕容昕一道,又进山打了一次猎。
中午用膳时,沈倾城还专门私下里问了几句这突然出现的男子是谁。
诗怡已经没什么事了,侍候在旁,全程一语不发。
景年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除了脸色不太好外,其他都如常。
……
临近晚上的时候,天公不作美,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营地的篝火基本都灭了,众人也便再没了什么安排打算,早早回到帐中休息。
景年这晚睡的尤其早,半夜里,却忽然被一阵嘈杂的动静惊醒。
帐内一片漆黑,能闻到炭火淡淡熟悉的气味,外面脚步声纷乱,似乎还有人在叫喊。
夜半时分,思绪还没完全清明,黑暗中许多感官都被放大了,明明只是一帐之隔,却仿佛那些动静就发生在面前一样。
……
景年猛地从床上坐起。
“阿喜?”
她警觉地唤了一声。
没多久就有轻轻的脚步声靠近,“姑娘,刚才外面有人来传话,说有刺客闯入,侍卫们已过去了,庄主让姑娘莫慌,只安心睡着就好,现在帐外都有人守着,奴婢刚才偷偷往外看了一眼,被侍卫围的跟铁桶一样,您放心吧。”
景年一听,顿时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再也没了睡意,外衣都没披就快步下了床。
出事了……
会是谁?诗怡吗?可为什么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