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见到人?”
自那日听闻了毕尧的介绍后,欧延也终于从景年这里见识了那出自断情宫的双生镜。
出发的这三日来,景年总会时不时地将镜子取出来端详一阵。
这一回,她甚至专门学会了此前临风对她用过好几次的,能让镜面闪烁起光亮的方法。
只可惜虽说她有满腔的热情,临风那头却是不甚领情的,几天过去,也只有刚出发的那日,景年有在双生镜中见过他一次。
其他时候,便一直像现在这般,镜面黑漆漆一片。
“是啊……我主要还是……怕他和毕尧瞒了什么事没告诉我,而且他那种人,什么出其不意的事都做的出来,也不知会不会伤没好就冒失地去做什么……”
而且这次分开,也不知还要过多久才能再相见。
……
此时马车内只有他们二人,听到欧延的话,景年轻叹了口气,又默默将镜子收起来。
欧延握住她的手,轻轻揉了揉,“你也莫要太担心,还有我的人跟着他,今早不是才收了信,说他一直都好好待在蘅芜堂里的吗?”
“而且如今他这伤……短时间内也着实是折腾不出什么来了。”
说着,欧延一声自嘲的轻笑,“若真有,他还做了,说不定就会是什么意料之外的破局之法了。”
景年也跟着无奈一笑。
……
他们正说着话,外面却忽然传来一阵马受惊的叫声,原本一直徐缓向前的马车也随即倏地一晃,停了下来。
景年扶住一旁车壁,面露诧异。
“怎么回事?”
欧延确认景年无事,沉声对外面道。
“庄主,前方忽然出现大批乞讨者和流浪的难民,挡住了道路。”
外面侍卫恭敬道。
景年觉得奇怪,将车窗的帘子挑起一个缝,快速朝外面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