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延满意地上前,还是将帕子盖到她头上,自己随意将衣服穿好,又从架子上取了件外袍将她裹住,这才抱起她推门走出了浴房。
景年见状,默默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完全呼出去,他便又靠过来,贴到自己耳边低语:“你点的火,还得你来灭。”
景年初通人事,这些天下来,哪会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整个人一激灵,待回过神了,又不忿道:“以后你沐浴的时候别想再使唤我!”
“那怎么行?”欧延扬眉,煞有其事道,“不过既然夫人不想来,那为夫只好屈尊来服侍夫人了。”
“呸!”
也不知从哪儿学的这些不正经,景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难得爆了句粗。
欧延心中憋了股邪火,自晚上将接景年回来开始,上不去,又下不来,非得紧紧将她揽在怀中才能缓解一二。这会儿她主动“投怀送抱”,他面上虽无异,却是早暗耐着情绪。
到得房里,也不顾她推拒,直接压到一旁的墙上,吻铺天盖地下了来。
景年本是因为察觉他晚上情绪不好才特意过去想多与他说说话的,二人相处这么久,他的性子她最是了解,才到上京,在宫中便遇到了这种事,他定不会痛快。
现在看他竟还有心思做这种事,便只当自己多虑了,一时间推不开,只好软下来接受他的热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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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景年醒时,出乎意料地发现欧延竟还在。
虽才来了三天,但他似乎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能陪她睡到自然醒实属不易。
景年本枕在他胳膊上,见状轻轻翻了个身,侧身面对他。
不过这么一动,又是一身酸软。
现在他在那方面倒是越发娴熟了,却是苦了她,毫无招架之力。
……
景年一动,欧延便醒了,缓缓睁眼,看到她正望着自己,微微一笑,转身将她带进怀里。
一醒来就能看到她,着实是这段日子以来最为愉快的一件事。
昨晚积郁的不痛快感,也都散得差不多了。
“今日不忙?”
景年贴着他胸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