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奕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跟在后面的欧延和景年,又回头,坦然道。
秦淮梓见他此举,唇微动了动,又犹豫起来。
楚清奕看出她心思,缓声道:“七弟与弟妹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你直说便是。”
秦淮梓闻言回头,顺着宫墙延伸的方向,目光投向后面的欧延和景年身上。
她很快回头,停下脚步微扬起头,面上带了丝笑,“殿下之前说要回去找一找你我当年定下婚约的那块玉佩,不知后来如何了?”
景年呼吸一窒。
只看着楚清奕眉眼一扬,自然道:“前些日子忙于公事,倒把这事儿给忘了,还请姑娘再多等上几日。”
“没事,我只是想到便问了,那物件过了这么多年,若是忽然要找,也需耗费些时间”,秦淮梓也是不甚在意地一语而过,末了却又道,“此物既为信物,定是在殿下府中,倒不必担心被转手了他人。”
这话……
景年有些怔忪地望向楚清奕的侧脸。
“秦姑娘可曾记得,那日在父皇与母后面前,我说不想让这一纸婚约成为姑娘的负担。”过了一会儿,楚清奕目光落定在秦淮梓那双正直直与他对视的眸子上,温声开口。
“是殿下的负担,还是我的负担?”
秦淮梓很快一笑,语气轻松,气氛却紧绷起来。
这二人看似都面色如常,却明显能感受到来自秦淮梓那边的尖锐。
所以……
秦淮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