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
她顿了顿,“我……我从未对太子殿下有过旁的心思,就连当时在医馆,也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知道……”
欧延有些无奈,有些不想她看到自己此时的情绪,遂将她纳入怀里,没再说话。
他心中有些幼稚的念头,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的程度,又怎会表露给景年。
人的贪欲果然就如无底洞,可能原本只是想得到,可得到后,又开始偏执地只想她眼里只有自己。
虽然明明,她根本没必要如此。
……
“阿延,你这算不算小心眼?”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指控?
欧延原是有些走神,此时却是有些被气笑了,他本还自责自己这负面情绪,不想她直接给自己安了个小心眼的帽子。
景年见他没有马上回答,以为他默认了,慢慢从他怀中坐起,“我以前看你和沈倾城在一块儿的时候,也会小心眼。”
欧延没想到她会提这一茬,竟然倒打一耙,“别胡诌,这哪儿跟哪儿。”
景年闻言笑起来,“好好好,我不说了……”
她发丝有些凌乱,眉眼却带着笑,是完全放松的状态,轻咳了一声,正经起来,“阿延,你不必担心……”
“还有呢?”
她说的如此隐晦,欧延怎会放过这让她亲口讲出来的机会。
“我知道你……我自然不能比你少!”
景年眼中有光,却又透着狡黠,她知道他想听什么,但她毕竟有女儿家的矜持,自然是不愿那么直白地把欢喜之情轻易说出来。
她的声音像羽毛,直gou的欧延心口fayang,原本因为楚清奕而起的郁郁却消散了不少,不再多说什么,只将她手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