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一阵惴惴不安,却只强自镇定着与他一同出了房门。
外面不知何时已站了好几人。
方才与她一起前来,刚一进屋就被吓的一股脑退出来的阿喜、被阿喜叫来的疏逸,还有慕容昕、慕兮。
只是他们见到欧延,除了阿喜外,好像都并未有多大反应。
景年直到这时才恍然,他们应是一早便知道欧延已醒来了,却都故意没有告诉她……
为什么?
她步伐逐渐变慢,直到最后前面牵着他的欧延不得不因为她的速度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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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昕眨巴了几下眼,有些心虚地上前,话是对欧延说的,“里面怎么样?看完殿下,你该是放心了吧。”
这话显然是顾左右而言他,景年的眼圈红的那么明显,肯定是方才在房里哭过,本想着是喜极而泣,可如今看着二人的状态,好像又不像……
其实慕容昕自己都不知道欧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今早天还未完全亮时,疏逸兴冲冲奔过来说欧延已醒了,他们当下顾不得太多就前往探看,几句话与欧延解释了现下的状况,得知景年这几日一直没怎么过来看他,他情绪便不太对。
他们想马上将还在睡梦中的景年叫起来,他却不让,只与他们探讨起昨天慕容昕一行在断情山北侧的发现,就这么部署了近一个时辰,欧延面上疲态尽显,才被他们逼着又重新躺回去休息。临走时,欧延还专门嘱咐了他们先不要告诉景年他醒来的消息。
他当时担心临风早上发现了后会憋不住告诉景年,便打发他与初四一起去接应从断情山回来的第二波人马。
下一刻,便是现在了。
他们都没想到二人再见竟会是在楚清奕房里。
这几日景年明显关注楚清奕更多一些,众人都看在眼里,虽有疑惑,再一想,又觉是在情理之中。况且……这种事,他们又哪能向景年问的出口。
现在看来,应确实是有些问题。
……
“慕先生,七爷身上怎会如此烫?”
景年看到慕兮,还是撇下旁的心思,不放心道。
“七爷这症状已维持数日,如今虽已醒来,还是得靠着萧先生留下的方子继续治疗着,切莫掉以轻心。”慕兮没与他们对视,垂眸恭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