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岩知道这些人为自己好,他笑着说道:“婶子,我心里省得,以前让妻女吃苦受罪的,分出来,我就想把家顾好,其他的,我也管不了。”
看他还算清醒,这些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朝着自家走去。
这话不知怎么传到王大嫂耳里,她在家里摔锅砸盆的。
“哎呦,天呐,这日子没法过了,老三家又不管,担子全压在我们大房头上,这是要逼我们上吊自杀啊!
老的动不了,就靠我男人上工,小的还得吃饭呢,这日子可怎么过啊!她生个丫头片子,她还有理了!”
她张着破锣嗓子,左邻右舍都听到了,暗地里幸灾乐祸,谁让王家不做人。
平时有点好的,恨不得到她们屋里头炫耀,一副看不起他们穷酸农民的样。
嘿,你现在瘫了,躺在炕上,那屎尿都没人给你收拾。
大夏天苍蝇乱飞,冬天长蛆,想着都让人恶寒。
王大嫂看没人配合她表演,一边的大儿子抱着红薯啃,她两大巴掌拍了过去,“吃吃吃,吃不死你,家里都穷的揭不开锅了,还不赶紧让你爹想法子。
在偷鸡摸狗的混日子,我跟他离婚算了,反正我是伺候不了那老虔婆的。
还说对我多好呢!她攒的家底藏的严实,明显把我当外人了。”
王大嫂将手上的水擦干净,捏着自己的鼻子去了王老太的房里,臭的她呕了几声,酸水都给吐出来了。
她恶声恶气的说道:“老太婆,赶紧拿钱出来,我就给你收拾,不然让你被尿淹死,以前对我大呼小叫的,现在遭报应了吧?
瞧瞧你养的这些,都是什么儿子?一个两个不中用,女儿也不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