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被宋大山帮助过的亲戚,大多数都被动地听他炫耀过自己的长女如何优秀,顺便就知道了宋平清的年纪和年级。
上月底就开始有人给宋大山打电话:“大侄儿,你家平清今年考的咋样啊?”
“哥,我跟你说最近......哎对了,我大侄女今年考咋样?你是不是又要掏钱摆酒了?”
老家那边的风俗是只要考得好,初升高也得风风光光地办一场。
虽然宋平清是要出去读书,但学校很好,家里又有钱,宋大山来来回回被人问得多了,这升学宴便不能不办。
“摆!怎么不摆!”宋大山直接应承下来,“等我消息!”
这电话是当着宋平清的面接的,老爹那豪气的声音震得宋平清一脸无奈。
“你打电话就不能小点声吗?!”徐金梅伸手去帮宋平清揉耳朵,“看把孩子吓得。”
宋平清:有一种害怕,叫你妈觉得你害怕。
“他夸我闺女,我能不激动吗?”宋大山讪讪。
女儿奴啊女儿奴。
徐金梅老家的习俗和宋家老家的习俗略有不同,想起宋大山刚才说的话,便又瞪了他一眼:“宝儿都要出国了,你还在这给宝儿找事。”
“哎呀,我这不也是想让她再认认亲戚的脸嘛...”宋大山立马去给徐金梅捏肩讨饶去了。
这回徐金梅不吭气了,只是多少还有些不高兴,显然是想到了从前的事。
她和徐金桂的近亲太拉胯,说直白点就是“都不是什么好人”。
当年要不是他们侵吞家产,徐金桂也不至于辍学离开家乡独自打拼养妹妹。
那几年姐妹俩的日子过得苦不堪言,风华正茂的徐金桂南下打工,住在最破旧危险的小破街,无数诱惑和危险缠绕己身。
后面更是因为看错人嫁错人受了许多苦难,归根结底都是因为那些破亲戚起来的。
让姐妹俩如何不恨。
可宋家这边的亲戚却没什么过错,甚至当年或多或少的还都相互帮衬着,总是要来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