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保我不知道,但彪是真彪,感觉一拳能砸死三个我。
那段时间二妈整夜整夜睡不好。
我知道她是在担心我妈。
我也担心我妈。
虽然我的妈比较多,但我很平等地担心每一个。
等我二妈忍不住要去见我妈时,她平等地叮嘱了这个家里每一个人。
唯独带上了我。
嘿嘿,我就知道我是一颗有福气的煤球儿。
妈妈我来了~~
“看到保镖跑得飞快,不知道是不是混了边牧的血脉,这贪生怕死的劲儿,看家护院肯定不行。”
我听出来了,我二妈在找我妈告状。
但我妈说得好:“我们慕容煤球是来享受生活的,才不需要看家护院。”
如果狗会说话,此情此景我高低得唱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
晚上她俩睡一块儿,我在外头守门。
其实也轮不到我守门,外头还有俩大黑柱子呢,我听得见。
但我妈好像哭了。
大黑柱子听得见听不见我不知道,但我听见了。
二妈哄她比哄我都温柔。
到底谁才是家里的崽啊。
我扒了扒门。
没人理我。
唉,煤球真是一个孤单的小狗。
后来我跟着她们一起去了另一个地方生活。
这地方好冷,煤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