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沉眼神暗了暗:“抓到人了就好。”
唐警官又问道:“你们是怎么跑出来的还要细说一下,我们要做笔录。”
晏时沉点点头:“我让南南装病,把守门的人给引进了屋子,之前藏了一块瓷碗碎品,我刺了他几下,然后把他打晕了。
后来,我带着南南跑出来,又遇到了一个男的,和他打斗的时候,不小心被刺了一刀,但是那个男的估计脑震荡比较严重,被我们拿石头砸了好几下。那人晕了之后,我们就一直跑,见到你们之后,我就晕过去了,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唐警官做好记录,说道:“你们被抓之前,在公路上发生了什么?”
晏时沉道:“当时,路上被人放了钉子,车胎被扎破了,后面有四个人带着狗来追我们,我们抢了一辆摩托车,本来已经逃脱了的,然后在前面一截又被拦了下来。这次来的人比较多,我们没扛住,就被抓走了。”
唐警官道:“好了,笔录做完了。据我们调查所知,这伙人早就盯上了陈小姐,他们是贩卖人口的惯犯。之前车胎被扎、窗户被砸,以及陈小姐被骚扰,都是他们团伙做的”
晏时沉脸色阴沉,道:“他们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边境也不是他们胡来的地方。我会请律师,以后他们的余生就在监狱里度过吧。”
唐警官走了之后,晏时沉立刻让陈秘书去找律师过来,他有的是时间陪着他们耗。
唐警官出了晏时沉的病房又去了陈桑南的病房,陈桑南的回答和晏时沉的没什么区别,不过多了一点是,拿重物打人的是她一个人,而不是他们两人。
晏时沉在病房里躺了一会儿,实在是遭不住内心的思念与担心,还是让人把他移到了轮椅上,马不停蹄地就要去隔壁看完陈桑南。
陈桑南此刻刚刚吃完饭,正在吃药,她带过来的药全部都在那辆车上,警察帮她找了回来,父母担心她断了好几天的药,怕她的病反复,催促着她赶紧吃药。
晏时沉开门,还没进去就在问:“南南,你感觉怎么样?”
陈桑南寻着声音看过去,“我没事。”
陈家桥和林淑怡刚刚从警察那里得知,自己女儿能得救全是晏时沉的功劳,对他的态度也不像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