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一层的任心毅更加心焦。
然而秦柿柿自始至终神态自若,一点也不为自己的处境感到焦急。
似乎是看出了任心意的不解,秦柿柿笑着道:“事已至此,我急也没用。再说了,事情也远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除了一段模糊不清的留影石影像,和裴识的一面之词,其实并无更确凿的证据。
就算有些人有意引导大众以为这惨案是我师父所为,却也不敢把锅扣的那么死。再说了,我还有任师兄你,和许多朋友在明里暗里的帮我。”
“我说的对吧,凌霄掌门?”
最后一句,秦柿柿扬声道。
而随着她话音落下,房门也被推开。
任心毅惊讶地看着走进来的人,回过神来后连忙行礼:“师父!”
秦柿柿也向他抱拳行礼:“见过凌霄掌门。”
“秦小友,不必多礼。”
凌霄子和颜悦色道。
然后扭头看见自家徒弟还在那里傻不愣登的张着嘴对着他,忍不住气不打一处来,掏出一柄拂尘,敲了一下任心毅的脑袋:“竖子!你以为若没有为师的庇佑,你能这样悄无声息地来到此处?”
“哎哟!”
任心毅揉揉被敲痛的脑壳,嘿嘿傻笑:“师父还是你最懂我。”
凌霄子哼了一声,然后又扭头对秦柿柿道:“所以秦小友,玄天宗惨案,你并不认为是你师父所为。”
秦柿柿点头:“对。”
凌霄子:“不知可有凭据?”
“就因为我师父他是玄穹尊者。”
秦柿柿斩钉截铁地说道,直视凌霄子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玄穹尊者绝不会为祸一方。”
“这中间必有隐情。”
凌霄子看着她,在她的眼中找不到任何犹豫与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