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宝珠显威

当王七体内那九个灵气旋被彻彻底底地吸干之际,阵法中那股穷凶极恶的吸力瞬间化为一头饥饿到极点的恶狼,张牙舞爪且迫不及待地朝着他的丹田汹涌扑来,仿佛要将王七丹田内最后的一丝生机也无情吞噬。

就在这股邪恶吸力刚触碰到丹田的瞬间,一股神秘亮光陡然在王七丹田内亮起。这亮光初始微弱得如同黑夜中即将熄灭的烛火,颤颤巍巍,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黑暗彻底吞没。然而,仅仅眨眼工夫,它便以惊人之速变得璀璨夺目,恰似破晓时分那撕裂无尽黑暗的曙光,充满无尽的希望与磅礴浩荡的力量。

这股穷凶极恶的吸力一接触到亮光,就如同受惊的老鼠撞见了凶猛至极的猫,瞬间变得畏缩不前。先前的嚣张气焰瞬间消散无踪,满心只剩下恐惧与慌乱。它妄图急速后退逃窜,想要摆脱这神秘亮光的笼罩。

但此刻,为时已晚,一切都不再受它掌控。那神秘亮光仿佛拥有自我意识,瞬间爆发出令人震撼的强大力量。这力量瞬间化作一张无形巨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那企图逃窜的吸力猛扑过去。这张巨网迅速收紧,严丝合缝,不给那股吸力丝毫逃脱的机会,将其牢牢禁锢其中。

只见王七丹田之内,那颗时空宝珠宛如沉睡许久的巨兽骤然苏醒。它散发着神秘且强大的光芒,那光芒恰似无数道锐利无比的射线,以雷霆万钧之势瞬间将那股邪恶的吸力牢牢反吸回来。

源源不断的邪恶力量,好似汹涌澎湃的黑色洪流,朝着时空宝珠滚滚涌去。而时空宝珠宛如神奇的净化熔炉,将这邪恶力量净化,使之化作一道道纯净的能量流。这些能量流犹如脱缰野马,疯狂地涌入王七体内。

王七顿觉身体仿佛要被撑爆,每一寸肌肤都好似被无数根钢针深深刺入,每一块骨骼都仿佛承受着千钧重压,即将碎裂,每一条经脉都好似被滚烫的岩浆灌注,痛苦至极。他的面容扭曲得不成样子,五官几乎挤作一团,额头青筋如暴起的青蛇,狰狞可怖。双眼布满血丝,眼珠好似要挣脱眼眶蹦出,喉咙里发出犹如困兽般痛苦的嘶吼,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云霄,直达天际。

王七惊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因极度的痛苦而变得沙哑颤抖,仿佛被粗糙的磨砂纸狠狠摩擦。王七咬紧牙关,牙齿咯咯作响,嘴唇被咬出鲜血,那鲜血如蜿蜒小溪顺着嘴角流淌。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渗出,他却浑然未觉,只是竭尽全力抵抗着这股强大到几乎要将他碾碎的力量冲击。

王七强忍着那仿佛要将身体撑爆的钻心剧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滚滚而落。每一次呼吸,都如同有无数利刃在肺腑间狠狠切割,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但他依旧努力稳住心神,仿若一棵在狂风中屹立不倒的劲松。

他深知,此刻若是稍有慌乱,必将被这股如洪水猛兽般的精纯灵力彻底撑爆,落得个粉身碎骨、魂飞魄散的悲惨下场。

“我不能就这么被控制,我要掌控这股力量,突破自我!”王七在心中暗暗发誓,那坚定的信念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在他的眼眸中炽热燃烧,迸发出决然的光芒。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尽数吸尽。运起自己精心改良过的功法,只见他双手如穿花蝴蝶般快速舞动,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却坚定,仿佛在与天地交流。周身散发出一层淡淡的灵光,那灵光如同轻柔薄纱,却又蕴含神秘莫测的力量。

那股狂暴的灵力在他的引导下,如原本桀骜不驯的野马逐渐被驯服,缓缓地朝着他的九个穴窍涌去。

令人惊奇的是,原本已经消失的灵气旋竟以肉眼可见的惊人速度恢复。那新生的灵气旋旋转速度越来越快,犹如高速旋转的飞轮,散发出的光芒愈发耀眼璀璨,甚至比原来的更加精纯。每一丝灵力都仿佛经过千锤百炼,蕴含着无比强大的力量,相比原来有了质的飞跃,如同脱胎换骨。

阵法内的能量运行方式正在不知不觉中悄然发生改变。原本源源不断向着阵眼位置输送的能量,竟被王七成功截流了一部分。并且,这截流的速度随着王七功法运行得愈发娴熟而在持续不断地增大。

正在接受能量灌体的约纳坦也在不经意间察觉到了异常。他原本肆意张狂、得意无比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震惊,那震惊之色如层层涟漪迅速在他脸上扩散开来。与此同时,难以遏制的愤怒也在他脸上浮现,那愤怒仿佛燃烧的熊熊烈火,炽热而狂暴,几欲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竟然发现王七不仅没有被阵法分解,反而开始和自己争夺能量。

“这小子怎么会有如此神秘的力量?不行,这力量必须是我的。”约纳坦在心中疯狂怒吼,他双眼瞪得极大,眼珠子似乎都要从眼眶中蹦出,目光中满是贪婪的欲望和深深的不甘。

约纳坦二话不说,立刻双手如狂魔乱舞般疯狂挥动,加大了阵法的输出。他额头青筋暴起,那一根根青筋犹如蜿蜒的蚯蚓,凸显在额头上。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急促急切,全身的灵力如汹涌潮水般疯狂涌向阵法。他试图凭借自身强大实力重新夺回对邪恶能量的控制权,脸上的表情因极度用力而显得狰狞扭曲,五官仿佛一张揉皱的画布。

然而,时空宝珠的力量又岂是那么容易被压制的?那光芒不仅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反而愈发强盛,璀璨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那光芒仿佛拥有生命,肆意张扬着自身的强大,仿佛在嘲笑约纳坦的不自量力,无情讥讽着他的徒劳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