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拿着斧子痴迷的打量,另一只手推开了训练室的大门,察觉到里面有人,周祉一下子就从痴迷的状态惊醒过来。
一个便衣女子束着长发,手持一杆与她几乎等高的巨弓正往一个木桩子上攒射,手中的箭矢不是寻常羽箭,而是一道道凝实的浅红色流光。
训练室里没有开灯,但走廊里的光打进来还是能勉强看清里面情况的。
女子每次搭弓射箭时凝出的箭矢发出的淡光照在她的脸上都像是在上面抹上了一层浅浅的红霞,原本有些冷淡的脸上因为这道点缀增添了些许妩媚。
拉开弓本就需要个把力气,想拉开这么大的一杆弓更是费劲,女子每次松开弓弦时身上都会因为惯性轻颤一下,可对于那对巨兔来说无疑是一场小型地震。
周祉感觉自己的脸好像烧起来了,本就像浆糊样的脑袋现在像是烧开了的浆糊,根本就静不下心了。
女子轻轻扫了眼还在门口傻站着的男人,感受到那道痴迷的眼神后有些厌烦的皱了皱眉,开口道。
“周祉同学,你要是训练的话就可以开始了,顺便把门带上。”
周祉彻底回过神来,脸上爆红,他盯着人家小姑娘看了这么久!
迅速的关好门,周祉随便找了个木墩子就劈了起来,落渊斧怪不得能配的上光幕上介绍强调了三遍的“极其锋锐”,面对着坚硬程度与钻石近似的铁木,切开就如同热刀切黄油般丝滑无阻。
不多时,周祉就沉浸在切木桩上无法自拔,手感确实好!
听着耳边弓弦的颤声和光箭钉入木桩时的“咄咄”声,周祉感觉自己的内心逐渐平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周祉从那种极为沉浸的状态中一点点回神。
一块木桩整齐的切成八条柴火,周祉的脚下已经堆满了一根根木条都已经盖上了小腿。
偌大的训练室里不知何时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满是孔洞的木桩倒在墙角安静的看着那个男人将自己的同伴们变成一条一条的样子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周祉看着那块木桩笑了笑,起身时木条碰撞的乒乓声清脆的让他感觉舒服。
他迈出自己的木条堆看了眼手机。
十点二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