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啸悲这边打的也难受至极,眼前这个拿着锤子虎视眈眈的公输应总能看破他的枪路,一锤锤在他最难受的点上。
刚开始还能打上几下,越往后彭啸悲打的越难受,尤其是他的血根本就粘不上他那把锤子。
他这还是第一次遇见长兵器打不过短兵器的情况。
难受的他想丢下枪冲过去和公输应肉搏。
就在他还在难受的和公输应对打的时候,身边的空气一阵波纹,竟是凭空射出一道箭矢至射向彭啸悲后心!
这一箭竟是直接穿透了那层薄薄的血甲将本就破碎不堪的铁甲彻底击碎!
彭啸悲突感后心处一阵大力传来,将他震的向前踉跄了下。
公输应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他直接一锤将彭啸悲手中的长枪砸进地里,力道之大震的彭啸悲几乎脱手!
彭啸悲不敢托大,体表快速凝出一具厚重的血色铠甲护住自己,见公输应靠近,他分出心神试图操控他体内的血液逆流。
公输应顿感眼前一黑,心脏处抽搐的刺痛了下,手中的动作也不由得一顿。
彭啸悲提枪横扫向公输应,公输应反应不及,被这一枪砸了个满,向侧边横飞出去!
他正准备乘胜追击时,一道箭矢又凭空向他射来拦下了他。
彭啸悲提枪刺向那处时却刺了个空。
“头疼,这也太难打了……”
另一边被扫飞出去的公输应站起身来,他活动着右小臂感受着自身伤势。
“只是有些挫伤,没什么大碍。”
确认自己没事后,公输应将锤子换到左手,再次攻向被白清行拖住的彭啸悲。
彭啸悲感觉自己在森林里杀异兽时都没这么难受过,那会儿被四五只兽吼兔围攻的时候他也没像现在这么难受过。
“我真草了!为什么和你们打这么难受啊!”
彭啸悲手中长枪在周身横扫将袭来的公输应逼退,但紧接着一支箭矢就从身后射来打的他又是一个踉跄。
没人理他。
公输应只是沉默的继续向彭啸悲发起攻击。
一边的白清行也继续抽冷子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