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哥儿,你没事吧?刚刚昏倒,可吓死为父了。”曹景休走上前关切地问道,说着一把抓住曹盖的手。
“父亲,我刚刚怎么了?”
曹盖看着一脸焦急的父亲问道。
“曹小郎君刚刚因术后镇痛昏了过去。”徐子建拔出曹景秋身上的银针解释道,说完将银针小心收起。
“你就是隔壁沧澜苑康家的庶子?我与父亲说话,何时轮到你这小小大夫插嘴?”
曹盖一脸骄横,身着华贵的睡衣,眼神轻蔑地看着徐子建说道,同时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
“如此说来,倒是我徐某多事了。”
徐子建闻言脸色一沉,不卑不亢地朝曹景休拱手说道:“叔父,曹小郎君既已无碍,那小子便告退回院子了。毕竟小郎君这院子,非我这小小大夫能久留之地。”说完转身欲走。
徐子建说完,便向曹景休躬身施礼,欲离开。
“贤侄慢走。今日是我曹家失礼,稍后我便过去登门致歉。”
曹景休一脸歉意地对着徐子建说道,随即狠狠地朝自家儿子瞪了一眼。
曹盖被父亲瞪了一眼后,将头撇到一边,不再多言。
“曹叔父不必如此。我徐家孤儿寡母,若这两日无曹叔父庇佑,想必已被抓到五城兵马司。小子怎敢对曹小郎君不敬。叔父,小郎君伤口术后疼痛非同小可,至少还要疼痛月余。小侄稍后给您写一付镇痛药方,您可以派人抓药,若小郎君身体不适,便给他服下。”
徐子建语气谦卑地说道。
至于曹盖的态度,他不予理会便是。
反正日后除了治病,徐子建不打算再与其打交道。
作为一个穿越者,这点傲气还是有的。
人家不待见自己,没必要腆着脸面凑过去。
反正自己如今已有文林郎官身在手,没人敢随便欺负自己了。
日后好好读书,参加科举便是。
倒是这曹盖若是不识趣,有的是方法整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