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彬没想到外甥还有这么一手,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老实磕头的徐源父子三人,心中着实出了一口恶气,激动得脸色也红润了不少。
徐源边磕头,边握紧了拳头,心里感到无比屈辱,现在的感觉比当年落榜后还要痛苦。徐源一边磕着头,一边眼神怨恨地看着徐文彬和他那个“阴险”的侄子,心里盘算着日后如何向两人复仇。他心中暗暗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徐子建可是练武之人,五感特别灵敏。
注意到徐源这老小子的怨毒眼神后,徐子建立马猜到徐源这老小子恐怕心里憋着坏呢。
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徐子建绝对不会让这徐源好过,打算把这祸患消灭在萌芽之中。
考虑到徐源这老小子将徐文彬弄成残废,那便让他尝尝自己也当残废的感觉吧。
想到这里,徐子建从袖中偷偷掏出一根细细的绣花针,装作若无其事地弹在徐源的后背脊柱边的伯劳穴内。
这伯劳穴里面的绣花针若不尽快取出,这徐源过不了半月就要瘫痪了。
徐子建打定主意要让这徐源尝尝舅舅承受过的痛苦。
正在磕头的徐源突然感觉后背有一阵酥麻,心里不以为意,继续老实磕着头,只想尽快结束这份屈辱,逃离这个让他颜面尽失的地方。
最终,徐文彬在宋江一行人官差的见证之下,宣布阳谷徐家五房脱离徐家庄自立门户,自行祭祀祖先,不再与阳谷徐家有任何瓜葛。
有了官差的协助,徐源一家子很老实地搬出了徐文彬家的祖屋。
徐文彬看着被徐源一家改得面目全非的祖屋,心中黯然神伤。徐氏有些难过地看着祖屋的院子,曾经院子里有一棵她亲手种下的桃树,被那蔡氏嫌占地方让下人砍了。
她记忆里的东西都被毁坏殆尽。
徐氏看着乱糟糟的院子,对徐文彬建议道:“弟弟,这祖屋如今这副模样已经不适合居住了,回头让你外甥找人过来收拾一下!今日咱们五房和大房二房撕破脸,你和凤儿就在徐家庄我放心不下!不如随我和建哥儿一起去济州吧?也好有个照应!”
“对呀,舅舅!我们在济州有个四进的院子,凤儿表姐可以和我姐姐妹妹一起有个伴!表弟也可以和我一起去书院进学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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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建一起劝说道。
徐文彬听了脸上有些意动,看向一旁表情雀跃的一对儿女。
徐子建知道徐文彬已经动心了,就是有些抹不下脸面,继续加码道:“舅舅,外甥略懂医术,我从您的走路姿势看出您的腿骨并未坏死,还可以医治,需要一些特殊草药。只是这徐家庄穷山僻壤,不适合治疗,济州城乃是一州首府,物资丰富而且气候宜人,舅舅您看下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