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道见无人敢站出来,便点了两个和他关系较好的夫子说道:“钱夫子、孙夫子,那两人走后他们带的学生由你们负责!”
“多谢李山长抬举。只是我两人才疏学浅,若是教授上舍之学子,唯恐力有不逮,关于上课的讲义还需李副山长多多提点。”李师道脸色有些难看。
没想到那姓严和姓蔡的两个老家伙走了,居然没人能顶上。
若是刘山长从白鹿洞书院回来,岂不坏事?
不行,必须得想个办法招些新教授进来。
哎,李师道带着一众夫子,左等右等等不到高晟将新生带过来。
心中暗骂这高晟如何做事的?
给新生们办理个入学籍,竟然如此之久。
就在这时,高晟神色匆匆地回来向李师道禀报,脚步急促,仿佛带着一阵疾风。
“大人,不好了!书院外的学子全都跑光了。”高晟急切地说道。
李师道却显得有些不以为然,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碗,缓缓说道:“本来就录入二十名,走了就走了。那些上榜的录入学籍了没?”
此时的李师道还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悠然地端起茶碗,轻抿一口茶,神态自若。
“今天要入学的新生也全部跑光了!”高晟急忙提高音量再次强调。
李师道这才如梦初醒,气急败坏地问道:“他们为何如此?”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疑惑与惊讶。
“落榜那个徐子建,写了两篇好文章!前来看榜的学生看到徐子建的文章后,都在为他鸣不平!”高晟连忙解释道。
“不是已经说了,徐子建品行不端,书院将他压下来了?那些学子们还有何话可说?”李师道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副山长压不住啊!那徐子建写了两篇盖世文章,即便是拿到殿试也能拿前三甲的文章!”
高晟激动地说道,心中还默默补充了一句:稳拿状元也不是问题。
“高夫子,你莫要胡言乱语。那徐子建不过是个十岁不到的幼童。又如何能写出什么锦绣文章?”李师道睁大眼睛瞪着高盛。
心里暗道:莫非真如那两个老家伙所说?那徐子建拥有盖世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