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您这个风疾,比欧阳学士的消渴症,危险多了!治疗期间可不能出一点差错!您也不想……”
徐子建果断拒绝道。
开什么玩笑!
中风了,岂能随便喝酒?
“好吧!”
晏殊无奈点了点头。
为了,多活几年还是先戒酒吧!
嘭!
这时包厢的门被用力推开。
“姓徐的小子,你可以让贤了!我师傅来了!”
刚刚被曹盖赶出去的邱正,走进来,得意洋洋地说道。
身后正是徐子建的老熟人,太医院院正梁钟书,以及端王世子赵钧几人。
“梁医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徐子建没有理会邱正的挑衅,笑呵呵地朝梁钟书打了个招呼!
梁钟书看到徐子建在这眉头一跳,这个灾星怎么在这?
上次荆王事件,梁钟书不但输了七万贯给徐子建,而且还被嘉佑帝撸了院正的职位,降职为普通御医。
可谓损失惨重!
如今梁钟书看到徐子建下意识就想躲,无他,输怕了!
看到晏殊安然无恙,梁钟书正准备离开。
和徐子建这小子沾边肯定没好事!
“既然,晏相公已经无事,老夫还有事就不打扰!”
“怎么会这样?这小子居然治好了晏相公的风疾!”
邱正脸色苍白想起了刚刚自己“口嗨”,说要做赌注的宝仁堂铺子。
那个铺子可是师傅梁家的产业,如今输出去了!
“邱正!你愣着干嘛!还不走,想在这里丢人现眼?”
梁钟书不耐烦地对徒弟训斥道。
邱正想趁着众人不注意溜走赖账!
邱正想逃跑,曹盖可不会放过这个庸医!
“慢着!邱大名医!你刚刚和徐贤弟赌注还没给呢?就这么想走了?”
梁钟书听到赌注心里一咯噔!
被徐子建上次赌局支配的恐惧,突然开始袭来!
他目光语气不善地看向自家徒弟。
“邱正,你和那个姓徐的做赌了?”
“师傅……刚刚他们诋毁我们保仁堂!徒儿迫不得已,才拿樊楼外面那家铺子,和他做赌!”
邱正看到自家师傅要杀人的目光,连忙辩解道。
“孽徒!”
啪!梁钟书狠狠的抽了邱正一个耳光。
“徐男爵,你们的赌局似乎还没签契约吧!你看下能否给老夫几分面子……”
梁钟书倚老卖老打算赖掉赌约。
“噢,梁医正,看来你们打算赖账了?好的很!”
徐子建一语双关,目光如炬扫过在场所有人。
随后,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从腰间掏出一块刻有“东厂”二字的令牌,大声喝道:
“东厂都监徐子建在此!
隔壁东厂汴京城东指挥使顾千帆听令!
即刻,去东厂驻地调集一队东厂番役过来!
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敢赖我这个东厂厂公的账!”
这一刻,徐子建这只幼虎,露出了自己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