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娇娇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呦,我说银狐,我看你也不是个怕女人的男人呀,在我这装什么蒜呢!”
说着,她用力一把将银狐推到一边,径直闯了进来,快步走到桌子旁边,把食盒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此时傅庭琛皱起眉头不满道:“贾娇娇,这大中午的,你来我这儿闹什么?”
贾娇娇双手叉腰,怒瞪着傅庭琛说道:“哼,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看到你们俩从山谷的小树林方向走过来,想着你们中午还没吃饭,好心好意给你们送饭,结果反倒被你嫌弃!”
说完,她气呼呼地一屁股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当傅庭琛听到贾娇娇说看到自己和刘玉玲从山谷的小树林方向走出时,心猛地一沉,但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冷冷说道:“好了,饭菜已经送完了,那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可以走了。”
贾娇娇一听,先是猛地站起身来,满脸怒容,可片刻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缓缓坐了下来,同时翘起二郎腿,眼神在傅庭琛和刘玉玲身上来回扫视。随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同时阴阳怪气地说道:
“银狐,你今天中午干的那些事儿,用不用我帮你回想回想?瞧你这年纪轻轻的,记忆力应该没这么差吧!”
傅庭琛一听,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心中一阵慌乱,但仍强装镇定说道:“贾娇娇,你跟我打什么哑谜?我中午干什么事情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帮我回想?”
贾娇娇闻言冷笑一声,干脆直接说道:“呦,还在这跟我装糊涂呢!那行,那我提醒提醒你,你说这山谷附近的景色好不好呢?哎呀,也不知道那个染血的男人对这景色满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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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琛心里再次一惊,暗自思忖:难道当时在树后的那个人是贾娇娇?可我瞧着那分明是一只男人的鞋。
想到这儿,他的目光不由落在了贾娇娇的鞋上,怎么看都不像是她的鞋。此时傅庭琛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
就在这时,刘玉玲忽然带着哭腔说道:“娇娇姐,那染血的男人是我哥。阿狐他心善,帮我在这山谷附近把我哥好好埋葬了。”说着,还装模作样地用手擦拭着眼睛旁压根不存在的泪水。
她一边擦着,一边在心里暗暗想着:得赶紧装可怜糊弄住贾娇娇,可千万别让她瞧出破绽。
贾娇娇听了冷哼了一声:“哼,你拿这话骗鬼呢?你当我智商这么低下,能被这轻易骗过去?”
此时,傅庭琛强装恼怒,生气地说道:“你到底有没有事?没事的话赶紧走!”
贾娇娇闻言,顿时怒火中烧,大声叫嚷道:“银狐,行,既然你逼我,那咱们就彻底摊牌!
那个死而复生的男人,明明是你们把他给放了。倘若我将此事告知鬼秀才或者我哥,你觉得他们会如何处置你?”
傅庭琛一听,心知坏菜,这事已然露馅。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说道:“贾娇娇,你到底想怎么样?”
同时他心里却在琢磨:如果她想告发此事,早就去告诉鬼秀才了,既然她没去,反而来找自己,想必是另有图谋。
就在这时,刘玉玲赶忙开口,满脸哀求地对贾娇娇说道:
“娇娇姐啊,想必您可能误会了。您可千万别把这事告诉你大哥或者鬼秀才呀!
阿狐是因为我才这么做的,是我苦苦哀求他,他才勉强答应我救我哥出来,然后放他下山。求求您别因为我的事把阿狐给连累了。”
贾娇娇一听,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她原本还担心银狐此番举动是表明他和那个被放走的男人是一伙的。如今看来,只是因为这个女人,银狐才做了这事,并非他的本意。
那如此一来,自己的计划岂不更好?银狐若成了大哥的妹夫,大哥成了银狐的大舅子,这关系更近一层,往后办事可就方便多了。